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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人院【鸽了不谢】

本帖最后由 $adist张乌龟 于 2020-5-5 14:58 编辑

欢迎来到疯人院





这里是院长张乌龟

这个帖子用来收集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以及生活中所发生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在这里可以尽情发疯




祝各位发疯愉快



疯人院温馨提示:
多喝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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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评分人数

  • 千秋

  • 忆甜

只要我躺着不站起来,就永远没有人能够打倒我

本帖最后由 $adist张乌龟 于 2020-5-5 14:58 编辑

好吧这也可以看作一个文楼
写的是自己的同人(呸)
求求你们不要把文中内容代入现实
一到四段在三楼


鸽了,不谢


当然,这里主要是拿来发疯的
(我是不是可以改成语c???)(突发奇想)
应该可以当语c来玩吧
疯人院也长期招收病人,回复本楼申请入住,入住免费,会由院长及各位工作人员在本院提供长期关照
申请格式如下:
患者姓名:
症状:
特点:
床号:
(如果还有其他的可以备注)

同时我们也长期招收医生/护士
每位工作人员会负责一定量的病人
申请格式:
职位:医生/护士/院长秘书(实际上没什么区别)
姓名:
工号:

至于怎么关照,我没想好
好的,我相信没几个人会来的


现有病人:
7号床   黎盈 (身份卡54L)
11号床   温戾 (身份卡494L)
33号床   千秋  (身份卡64L)
2333333号床   王二   (身份卡85L)
02号床   木白   (身份卡122L)
77号床   天函    (身份卡212L)
现有工作人员:
115201314号床   张乌龟 (院长)
现有特殊物种:
栩锋(院长的狗 性别:雌 品种:德牧)


咕咕咕咕咕咕咕



前排出售疯人院特制饮品~柠檬水
一滑稽一杯O~
纯天然无添加,保证不加一滴水的柠檬水~只有柠檬做原料~
只要我躺着不站起来,就永远没有人能够打倒我

TOP

本帖最后由 $adist张乌龟 于 2020-3-12 19:24 编辑

疯人院


不温馨提示:请勿随意将本文代入现实生活中
纯属虚构
虚构
虚构
不要上升本人!

♚Ⅰ♚
  是年久失修的万向轮发出的刺耳摩擦声。
  门开了,8号床被推了出去。那是个好女孩,是众人眼中的好女孩,文静优雅温柔体贴,白净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后来她疯了,毫无征兆,没有原因。她来到了疯人院。
  显然,她不是自己想来的,在坐的各位都不是,1号床上那个不洗脚的邋遢男孩、6号床上总是幻想自己是魔法师的女孩、11号床上那个疯疯癫癫整天惹事的疯子、12号床上那个娘娘腔……没一个人想在这多待一秒。
  每天早上服药,中午服药,晚上服药,一日三次服药再加上时不时扎点镇静剂,大家的脑子似乎都不怎么清醒了。
我觉得呆在这只会让人越来越像疯子。



♚Ⅱ♚
  医生在查房。
  还是年久失修的万向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不过这次带上了瓶瓶罐罐的碰撞声。
  应该是要服药了,我想。
  不对,现在是上午十点三十五分,这不是服药的时间。那么为什么要推着放药的小车进来?有几种可能:一,有人要加药;二,有人要换别的药;三,有人受伤需要上外用药;四,护士搞错了。嗯对,是四种,以我从没及格过的数学精确计算。
药物的作用让我全身无力,我想坐起来看看,但是失败了。只有我会被使用这种药,
  其他人没有。嗯对,我就是那个十一号床的整天惹事的疯子。
  “我希望拿点除臭剂来,毕竟一号的脚太臭了。”对面床上的栩锋说。
  是的,我们病人很团结,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每天都在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如果逃不出去那也要我们的生活回到正轨。这个正轨指我们原来一贯的生活方式或者我们想要的生活方式,而不是那些医生所认为的正轨。
  但是我们的鼻子无法保证这一点,自从一号来到这间病房,我比什么时候都更希望我的鼻炎发作,这样我就不会闻到一号同学脚上散发出的恶臭了。比如,我刚才所提到的栩锋,她裸睡不盖被子一个星期再加上天天洗冷水澡,终于把自己洗感冒了,她的鼻子堵了,就闻不到恶臭了。
  别问我为什么不戴口罩,医生不让,说是要观察我们的脸色。也不能在鼻子上夹夹子,那样会很难受,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吃了药的人来说。
  医生护士不可能没有意见,因为我亲眼看见他们把普通蓝色外科口罩换成了kn90活性炭口罩。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不肯把一号换到别的病房去,五号床的大哥问过,收到的回答是 你们都是一样的 。但至少味道不一样。
  好吧,臭了这么多天我的鼻子也逐渐麻木了,而栩锋的感冒刚好,她的嗅觉是正常的,现在最难受的人是她。
  先不提臭脚同志这个有味道的话题,来聊聊会使人感到愉悦的。聊什么好呢?就说说栩锋吧,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裸睡……其实也不完全算,她有时候还穿了内衣裤,是黑色蕾丝的。虽说她身材算不上好,胸前恨不得两个大坑,但其他部位很匀称,有一种肌肉线条结合起来的力量美。她应该是美黑过,也有可能她本来就黑,长得也很有气质。
  噗,说的像我对这个女人有意思一样。她确实很吸引我,但是我很负责任地说,我并不想太阳这种类型的女人。我总能从她身上找到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似乎在哪见过她,而且跟她很熟。她却并不认识我,也没有任何关于我的记忆。当然,我也没有。最奇怪的是我跟她同一天来到这所疯人院,我第一眼看到她,她也一样。我跟她的眼神相撞,她瞪大眼睛,我也瞪大眼睛(虽然瞪大了也很小)。
  后来就记不得了,我被扎了一针镇静剂。

  所以护士到底打算干什么?我歪了歪头往病房窗边看去。
  护士在消毒。在给地面和窗台消毒。
  又有几个护士进来,给我穿上拘束衣。
  我被推出去了。
  我现在躺在天台上,很好,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不用忍受脚臭了。
  阳光很耀眼,我闭上眼睛。
  我听见栩锋也上来了,好像是坐着轮椅上来的。
  她应该是病得最轻的,她不用吃那么多药,也不用被扎镇静剂,也没有穿拘束衣,平时只是用一根铁链束住她的脚踝,另一端固定在病床上。
  护士走了。
  天台上只有我们两个。
  “能出去吗?”我问。
  “我也想知道。”她回答。
  她看向我,我也把头勉强转过去一点。
  “他们要干什么?”
  “应该是来新人了,要消毒。”
  “新人?”
  “希望不是臭脚。”
  我看见束缚她的链条有些松动。
  “其实,只要我想出来,我就可以出来,你看。”
  她很瘦,手从手铐里轻松脱出,身体向下缩,很快离开了轮椅,再一绷脚,不知道进行了什么操作,她的脚镣也掉落在地上。
  她现在是自由的。
  鹅麻子嘤!牛逼啊疯哥!
  “我也想。”
  “你试试。”
  “我做不到。”
  我的拘束衣被她解开了。
  她扶我起来,一起坐着天台沿上。
  我想跳下去。
  但是我还有事情没做完,我不能死。
  她一直看着她悬在空中的脚尖。
  太阳照在她脸上。
  我靠在她肩膀上。

♚Ⅲ♚
楼下有人。
平时这条路是没人的,栩锋说。
看样子是一个男孩被送进来了。
我们在五楼天台听见了一楼的惨叫,那是见面礼,每个人都经历过。
似乎是个文弱的男孩。
太阳离地平线越来越近,栩锋试图逃跑,但是我的药效还存在,我没有逃跑的能力。她扶着我躺回去,她自己再钻进各种链条里坐回去。
护士推我们回到病房。
房间空了。
只有我们俩。
“发生了什么?”我问护士。
护士没有回答。
好在臭脚消失了。
还是年久失修的万向轮和地面的摩擦声,推进来一个男孩。
喂完药之后护士出去了。
我装睡,栩锋也一样。
我把压在舌头底下的药吐出来,爬下床。
好了,药效过了,我可以活动了。
我走到窗边的13号病床。
应该就是那个男孩,他没有醒。
栩锋也凑过来。我们不敢开灯,借着月光看他长什么样。
我靠近他。
我闻到了一股让人安心的太阳味。
他睫毛很长,整张脸很干净,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可以算作清秀吗?
我看向栩锋,她也看着我。
“我好像见过他。”
“我也是。”
门外有响动,我们爬回各自床上。

     第二天
  那个男孩没醒。
  栩锋昨天在天台上帮我解开拘束衣的事情被发现了,可能是楼下有人看到了悬在空中的两只脚。所以她被扇了耳光。
  我没出事,但是我的脸也火辣辣地疼。
  今天一天都没什么医生护士来查房,药也是放在药盒里直接给我们,
  我们当然不会吃,都在上厕所的时候一起扔进马桶。
  栩锋开始压腿,我拿出我好久没动过的化妆包开始化妆。
  我打开镜子。
  我不认识镜子里的人。
  我无法描述这个人的长相,只能说有眼睛有眉毛有鼻子有嘴,五官都不好看,拼凑在一起也不好看,与年龄不符的法令纹和泪沟在堆满肉的两颊上显得更奇怪了。
  我眨眨眼睛,镜子里的人也眨眨眼睛,我张嘴,镜子里的人也张嘴。这个人应该就是我。
  不管了,开始化吧,手感丢失了就不太好了。我挤出隔离涂在脸上,涂完了才发现我忘了涂水乳;我用错了遮瑕的颜色,好半天才纠正过来;我画眼线的手不停地抖,糊了一大片;我画完眼影才发现我把眼影眼线的顺序搞反了,眼线彻底花了;还有我把香槟色高光当成了粉饼,扑了一脸,活像个十八铜人……丢人
  我去卸妆,结果错拿成了化妆水,好半天都没卸下一点东西。
  我怎么了?是太久没化手感丢失了吗?我之前的技术不是还可以吗?我怎么记得我还接过活啊?
  镜子里的我十分狼狈。
  洗干净脸坐回去重新开始化吧,要把手感找回来。
  好了,这回对了,一直到高光都没有出错。我最喜欢化高光了,一闪一闪真的很漂亮。
  手感回来了。
  等等,我为什么要化妆?
  是找手感。
  我为什么要找手感?
  我……
  我……我……想不起来了
  我应该是有某种目的……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虽说几天没吃口服药了,我的脑子还是木的,完全无法思考。
  窗边的那个男孩呻吟起来。
  护士很快进来了。
  “十一号,把化妆品收起来,七号,把腿从上面放下来,你腿断了我可不负责。十三号……怎么了?”
  护士朝那个男孩走去。
  我把化妆品收起来,放回包里。
  护士对那个男孩说了点什么,给他喝了水,然后离开病房。
  我和栩锋又一次凑过去,他看着我们俩,一脸茫然。
  “你叫什么啊?”我问。
  “……”
  “说话啊!”
  他好像要说什么但是没说话。
  他可能是忘了,这在疯人院很常见。
  “那就叫你小鬼好了,无名小鬼。”我说。
  “无名小鬼。”栩锋的声音有些异样。
  我才反应过来我跟她同时说出了那句话。
  我和栩锋又一次四目相对。
  男孩愣着看着我们。
  我发现这样好像不太好,就又开始和男孩说话:“你为什么来这里?”
  “不知道。”
  但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
  栩锋也不知道。
  我们似乎找不到话题了,于是开始仔细打量这个男孩。
  他的眼睛是棕红色的,不对,是琥珀色的,不对,是棕红的,不对,是琥珀色的……我草我这是色盲了吗?我问栩锋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她说是棕红色的。我再仔细看了看,最终确定是琥珀色的。
  男孩继续愣着。
  他的嘴唇比较薄,皮肤白,唇色浅,这是我和栩锋都没有的。
  他看了我一会,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
  我的心跳好像停止了。
  他的右手没有手指,左手的手指无法自由活动。
  栩锋的表情也相当惊讶。


♚Ⅳ♚
“我见过你。”他说。
“我也见过你。”我回答。
“我也是。”栩锋说。
“张乌龟是谁?”他问。
我举起手。
栩锋的表情相当难看。
“那会你七岁,”他说“对吧。”
我点头。
栩锋回到自己床边继续压腿。
我坐到他身边。
他靠在我肩膀上。
他的头发偏棕色,摸起来手感很好。
和那个梦一模一样。
“你也做过一样的梦?”我问。
他点头。
梦开始在教室里,他坐在我左边。我问他的名字,他不回答。我凑过去看他桌上的卷子,他笑着用残手把它捂住不让我看。我试图搬开他的手,但失败了。
“那就叫你小鬼好了,无名小鬼。”
他同意了。
我靠在他肩膀上。
我醒了。
没了。
小鬼也说了自己的那个梦,和我的那个梦一样,一模一样。
我转头看向栩锋,栩锋把头埋在腿下面,看样子压腿很专注。
很奇妙,真他妈奇妙。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只知道我叫张乌龟。
这是我的真名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叫这个?我不知道
我今年多少岁?
我记得我的生日是八月一号,但记不得是哪一年的了。
二十年。
半年多了。
还剩十九年多。
三十五。
二十六。
我甩甩头试图把这些漂浮在我脑中的数据甩出去。
我清楚这都不是我的年龄。那这些又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应该是个学生,所以我的年纪不会很大,但是我记得五号床的大哥管我叫过大姐,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我年纪确实有点大了。
  我记得我十三岁的时候做过的另一个梦。我梦见我和一个人坐在太姥姥家的小院里接吻,天是阴的,那个人的嘴唇显得格外鲜红。我不确定那个人是否是我面前的小鬼,也不确定是否是那个小院。我记得梦里那个人皮肤很白,头发好像是黑色的,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光线原因。
我看向小鬼。小鬼摇头。
“那……那个人是谁?”我问。
“至少我没有这个印象。”他回答。
梦里是青灰色的石板和水泥,还有破旧褪色的挡雨棚,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些许雨后的气息。
那不是他。
绝对不是他。
那他是谁?我还是不知道。
栩锋还在压腿。
我回到床上。我刚才回忆第二个梦境的时候并没有说话,为什么他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什么话都没说,我保证。难道是我被
摄神取念了?不可能。
小鬼一直在发呆,栩锋一直在各种压腿。
我缩回被窝里。
窗外时不时传来惨叫声。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小鬼,小鬼也看着我。我坐到他身边,和他缩在同一个被窝里。我们抱在一起,我的头埋在他肩膀上,他摸着我乱七八糟的头发。我能听见他的心跳。
不知道栩锋怎么样了,我也不想管了,虽说我还有点担心她。
“咣当!”应该是栩锋摔到地上的声音。
但是我不想管了,我现在有小鬼了。
不对,小鬼一直都是我的,他从未属于过任何其他人。
我抬起头,看见栩锋抱着腿坐在地上,一旁是断掉的床架,还有一摊血迹。
我看见小鬼的眼角有泪光。
我靠近他的脸,他没有反对。
我伸出舌尖舔去他的泪痕,亲吻他的眼角。
我的口红蹭了他一脸。
他笑了。
他笑起来真好看。
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洒进病房里,洒在他脸上。这是一个带着好闻的太阳味的少年,我喜欢他。甚至不止喜欢。
又是年久失修的万向轮的声音,护士进来了。
我来不及回到床上了。
只要我躺着不站起来,就永远没有人能够打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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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dist张乌龟 于 2024-2-7 16:41 编辑

再次醒来的时候,空气变得异常清新,脚臭味消失了。我坐起身,朝1号床看去。不对,不能这么说,因为那里已经没有床了,原本放床的地方空无一物,也没有人,那兄弟的生活物品也不见了。他大概是出院了,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好,太好了!终于不臭了!赶紧下床找锋哥好好庆祝一下!
我几乎是蹦着下床的,当左脚碰到地的一瞬间,左髋关节传来剧烈的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死我了……左腿仿佛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像一根烂面条,这根烂面条无法支撑我的体重,我啪一下跪到地上,给隔壁13号床拜了个早年。
我跪在地上,尝试了好多次,都没法站起来。这根烂面条除了痛,什么都感觉不到。
13号床那家伙应该还没醒吧,还好他没看到我这副样子。我抬头往床上看,只看到叠成豆腐块的被子和白色的床单。我回头看向其他病床,整个病房空无一人。
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不知道。其他人呢?他们都出院了吗?为什么别人都走了我还在这里?
病房内极度安静,安静到我浑身发毛。阳光从布满灰尘的窗户照射进来,落在13号空荡荡的病床上。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更应该考虑的是我要怎么站起来。
“救命!”我大喊。
“我站不起来了!”我大喊。
“谁能扶我起来!”我再次大喊。
我就这样一直机械地大叫下去,直到两个护士冲进来把我架回床上。
“其他人呢?”我问。
护士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这是几?”护士比了个1的手势。
“一。”
“这是几?”护士比了个二的 手势。
“二。”
“一加一等于几?”护士比了个三的手势。
“三。不对……二。”我回答。我很奇怪她为什么要问这个。
“你终于醒了,十一号。”
“我怎么了吗?”我问。
“你一直睡着,说些像是要吃止痛药之类的梦话,有时会醒过来,但是好像还在梦里,对外界没什么反应……”
“其他人呢?”我直接打断了护士的话,我更想知道13号在哪里。
“他们都走了。”
“他们都走了,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护士没有回答我,开始填写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表格。我看见表格上的日期,距离我上一次有意识,已经过了四年
这四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别人都走了,我还在这里。更新一个龟式笑话

一天,张乌龟 何荷(栩锋) 白手残 楚夭夭和某个长着蓝头发名字很玛丽苏的大姐姐一起唱k
何荷表演了局长的formation  711  hold up  partition 虽然没有胸,但十分性感,歌曲演绎很完美
白手残表演了戳爷的blue和几首张乌龟没听过的歌,全程何某当人肉话筒架,秀得两位张某一脸
夭夭表演了钱婆的die young /crazy kids 老鳖的paparazzi / telephone/alejandro/maryjaneholland/marrythenight/perfect illusion还有新学的911和plastic doll 顺道再跳了一个a妹的let me love u 虽然仍然没有胸,仍然很性感
她还表演了自己的virus /恶人所爱/狂人妄想/感染和i
何某因为夭夭占了大部分时间而感到不满,某个蓝色头发的生物表示又不是你付钱你急什么
某个蓝色头发的生物试图唱张乌龟小学时候编的歌,被张乌龟捂住了嘴,不过还是有几个短暂的音符飘出来,似乎并不是很难听
张乌龟全程一直在喝水和鼓掌
“老张表演一个!”其余人形生物一起怂恿张乌龟唱一个
张乌龟拒绝了
“唉算了没事,乌龟动手能力那么强……”何某说
“难道这就是小白没有手的原因?”夭夭插嘴
小白上去踹了夭一jio
“乌龟表演一下动手能力吧,给大家展示一下。”
张乌龟鼓掌。
“我一直都在鼓掌,没停过。”


后续部分为我和我喜欢的人的同人,部分内容可能有点……有点偏离实际
再发出来可能不合适了
是的没错这就是我把这坑挖出来的目的……
难以想象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只在一起过不到六天的人念念不忘这么久
写出来的内容只会比现实更离谱更难以理解
所以不是很建议继续看下去
只要我躺着不站起来,就永远没有人能够打倒我

TOP

我爱张乌龟
我占完了
只要我躺着不站起来,就永远没有人能够打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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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ovo
等下次你们见到我
我已经功成名就了(用词不当差评)
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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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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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忆甜 于 2020-3-13 07:17 编辑

耶 1L有我微薄的力量我很荣幸

前排出售喝柠檬水专用疯人院柠檬杯,简称NMB,拥有它就能成为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
如果你害羞 你可以先把我灌醉 然后再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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